闻江不无恶意地试探他,我要罚你。
江不无恶意地试探他,“我要罚你。” 黎瑾瑜只当这是一场情事的开端——迄今为止,哪一场床榻间的情事于自己而言都是疼痛居多,说是“罚”倒也不为过。 只是他稍往闻江身下凑,就被毫不留情地撵开。闻江表情嫌恶,被冒犯了似的:“哪里来的贱婢,好不知廉耻。” 黎瑾瑜撇撇嘴。 什么嘛,这种事哪里还要讲廉耻的。 瞧这意思,今夜大概是不太想叫自己过分主动。黎瑾瑜配合着收敛了些,神色无辜:“奴知错了,求郡王爷教导。” 闻江在马车里看了一圈,没找见个趁手的刑具,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取下了挂在厢壁上的佩剑,将剑鞘拿在手里,点了点黎瑾瑜的屁股:“转过去。” 黎瑾瑜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这件事的走向有些格外地不受控制。 往日里闻江手底下就没个分寸,可总归是两人情浓时的亲近,自己即便是伤着了,疼一时倒也不要紧——可这会儿又是怎么个章程,还要动起手来了? 好容易将人哄住了,黎瑾瑜也不大敢在这种时候违拗他,顺从地转过身跪了,小心翼翼地问:“郡王爷……您要做什么?” 马车里挂着的佩剑多半是装饰,花纹繁琐,剑鞘也不算太重。闻江比划出了手感,颇觉满意,反手在黎瑾瑜的屁股上狠抽了一下,斥责道:“跪好了,在教坊没有学过挨罚的规矩吗?” ……哪家教坊学这个啊。 黎瑾瑜自幼持重,还从来没挨过这样近乎折辱又分外难捱的责罚。一时间甚至没顾上疼,只觉着臊得没法见人,跪都险些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