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事。
是从哪里学来的各样招数,常常叫闻朔当众出丑不算,还要被夫子责骂。 被夫子骂了罚了总不是光彩事,传到南安王府里也是要被训斥的,闻朔就死命拦着不许旁人多提半句,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来找闻江的茬——他甚至因此过了好一段安生日子。 他本以为自己能一直这样安生下去。可黎知府三年外任期满,要被调回京城,黎瑾瑜自然要随着父亲一块儿走。 闻江得了消息那日急得抱着人不肯撒手,还偏偏不肯承认自己是不舍,于是算账似的逼勒黎瑾瑜还了自己这三年里给他带的吃食,越急越说不清,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黎瑾瑜只好将人带到僻静处去哄,哄了整整一日也没能将人哄笑,差点儿就一时冲动要去求父亲让自己留在晋南。 他那时已经初通人事,也知晓自己身子略异常人,懵懵懂懂地已经觉出了自己的心意,又哄着闻江和自己互相换了生辰八字,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你……你等我几年,我回京念书,科考入仕,等我安置妥当了,我……我来接你。” 闻江那时根本没听明白他话里黏黏糊糊的情意,嘴硬得很:“我等你干什么,我才不等你。你走了最好,你走了夫子就只喜欢我一个,每日只夸我。” 那时的黎瑾瑜面皮还薄得很,旁的话再说不出来一点儿,翻来覆去只是道:“你等我,等我几年……你一定记得等我……我一定来接你。” 他并不放心自己走之后闻江一个人在学堂,连夫子带这两年里结交的几个好友都细细托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