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荡的情话叫他说出了几份羞涩。 ……天地良心。几月不见,黎瑾瑜竟还学会害臊了? 这实在是件新鲜事,闻江心里都觉得惊诧,一时间连人前亲热的尴尬都没咂么过味儿来,还格外体贴地侧身替人挡了挡。 黎瑾瑜心满意足地环着他的手腕,连南安王过来见礼时也不肯松开,只点了点头:“一路舟车劳顿,都早些去驿馆歇息罢。” 雪地里不宜久站,何况黎瑾瑜还病着。闻江也跟着叫人将随身的行李搬到驿馆的马车里,黎瑾瑜拦了他一句:“驿馆人多,你还去挤什么?永安郡王府一直有人打扫着呢。行李也别挪腾了,叫马车进城就是。” 从前没有爵位在身,闻江还不清楚朝中形势,这几月却多少听了些。摄政王在朝中一力削藩,藩王回京时马车仆从一律不许进内城也是早就定下的规矩,朝令夕改总归不好。 “哪里就朝令夕改,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黎瑾瑜失笑,故意同他打着官腔“是为着驿馆人多拥挤,进进出出难免冲撞了,这才叫他们停在城外,由驿馆安排人伺候。郡王爷,您既有府邸安置,我也替驿馆讨个情,就别再调用他们的车马人手了罢?” 这话说得就很颠倒黑白。 奈何驿馆那几个迎藩的小官员格外懂事,一连声地附和着,闻江顺水推舟就点了头。 黎瑾瑜还记得自己病了,尽职尽责地咳了几声。闻江果然很紧张:“还下着雪呢,快回马车里罢,别在这儿耽搁了。” 黎瑾瑜不肯撒手,明示道:“我的马车里都冷透了,没有炭盆。” 就很不合理,谁家摄政王的马车里摆不起炭盆的。 但这个台阶听起来还算合理,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