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上)/(麻绳捆绑/绳结入X)
摄政王入朝多年,早过了孩提治学的顽劣心性,书房里自然不曾备下戒尺时时自省。 他从前又实在不知闻江竟有此等磋磨人的癖好,房中取乐的yin器备得再齐全,也很难齐全到连刑具也一同预备下。 偏闻江这会儿颇有兴致,节骨眼上却连个趁手的物件都寻摸不着,心里就不大高兴,将方才随手摸来的碧玉珠串摔摔打打出气玩儿。 ——马车里好歹还有副佩剑做挂饰呢。 百密一疏。 黎瑾瑜连声认下疏漏错处,保证在书房多备几把戒尺。 闻江却又故作奇道:“好好儿的,王爷您准备戒尺做什么?” ……这就是故意的了。 黎瑾瑜不由得生出几分羞臊,强忍着回话:“我,我备下戒尺,好叫夫君教训……” 到底是在平日里批阅公文潜心治学的书房里,一旁的书案上还散放着两本年后再议的奏章和前日翻到一半的《容斋随笔》。 虽是自己从前不讲就,将书房和卧房打通成了隔间,可黎瑾瑜也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竟真的会跪在书房里行此等yin靡情事。 更从不曾想过,这种床榻间的“教训”不仅难捱,就连一句回话竟都比一味的床笫之欢叫人难堪太多了。 可闻江显然兴起于此,面不改色的应对反倒叫人倒胃口。黎瑾瑜深谙此道,七分难堪也做出了十二分来,放任自己羞得耳根泛红,浑身都透着热乎气。 闻江果然兴致盎然,偏偏还不依不饶的,十足的疑惑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