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了件你小时候的事。
点难为人了。 前几日闻江蛮不讲理地给人安下了个yin乱的罪名,又不许人辩驳。黎瑾瑜无法,也只好顺着他的话,甚至还真的按着他一时兴起定下的规矩日日晨起时都奉了戒尺来请罚。 说是请罚,也不过是两人床榻间厮混的借口。闻江近来尤其往他胸前两团软rou上招呼,每每都用戒尺抽得红肿绵软,原本小巧的鸽乳在日日责打下都肿大了一圈——今早闻江还说了这样的大小刚好,这会儿竟又挑剔起来了。 “一会儿一个样,” 黎瑾瑜佯做嗔怪,“要怎么玩从来都随着你折腾,再嫌什么,我可真没就法子了。” 闻江倒是理直气壮的:“什么叫随着我折腾?我这明明是在帮你,是你自己不争气,挨了教训也不能让我满意。” 他说完,好像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强词夺理,于是愈要硬气起来,逼着黎瑾瑜自己承认。 黎瑾瑜闷着声笑了好半天,脸都埋在了寝被里,只露出一双笑弯了的眼:“是是是,这等天地正理也就是你能讲得出来…我还真是头一回听……唔,子清说得实在有道理……” 闻江叫他笑得红了脸,想强装出恼怒的样子都绷不住脸色,就只好拿被子去蒙黎瑾瑜的脸,闹着不许人再说话。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动静略大了些,折腾得被子里温着的那点热气都散了不少。闻江也躺懒了,索性叫他服侍这起了身,重新换了件厚些的衣裳往后山去逛。 后山的桃花开了一片,黎瑾瑜昨日又叫小厮打扫干净后摇了些花瓣下来,地上也铺了毯子似的一层,看着很是一景。 黎瑾瑜引着他去亭子里坐,自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