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可是要在床上伺候您的,怎么能算混说呢
这个摄政王做得就很败家。 闻江替摄政王府的库房叹了口气:“王爷,摄政王府多少年的积蓄,您是要把家底都搬过来吗?” “这叫嫁妆。” 黎瑾瑜认认真真地纠正他:“我都是你的通房丫头了,难道郡王府不是我家吗?我往家里搬些东西,不也是应该的吗?” 啧。 闻江分明觉得自己这碗软饭吃得天怒人怨,偏偏摄政王一张嘴总能说得合情合理。 再这么下去他可真的要理直气壮起来了。 闻江挣扎着谴责了一下自己,摆了摆手:“这些先不急,我要多挑些话本来摆在书架上。” 黎瑾瑜愣了一下:“什么话本?” “江湖风月官场杂传,什么都要,好看就行。” 闻江提到这儿就很兴致勃勃,“前几天我叫听雨去跟书局商量了,这几天就能送来好些。以后出了新的也都给我送来一份,有意思的我就留下。” 黎瑾瑜是个正经儿的官家子弟,父亲在仕途,他自然也要科举入仕。是以他自小看的都是四书五经策论文章,还真没看过什么市坊话本。 闻江若是想要什么大家孤本,摄政王府中即便没有,舍下银钱人手也能寻来。可话本一类,黎瑾瑜显然不够了解,就只点了点头,笑道:“好啊,往后有什么有趣儿的,也给我看一看——要不要我陪你去挑挑?” 闻江想了想:“好啊,那改天去看看,我还没怎么去过书局呢,之前都是我替人抄话本赚钱时顺便看的。” 黎瑾瑜还是头一回听他提起这些年在晋南的事。虽然只是只言片语的,也能猜出几分艰辛的端倪。 这样的事不好多问,问了也只是平白惹人伤心。黎瑾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