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我可是要在床上伺候您的,怎么能算混说呢
各处门窗房梁都被虫蛀得不能用了,咱们光是换这些带漆红就花了五万两银子,再别说旁的了。这儿的账目早就从我府里的账上走了,真指着内务府那点儿安家银子,够干什么的?” 闻江倒是实实在在地愣了一下。 他绝非不沾黄白之物的清雅人——在晋南,他们母子三人活得分外艰难,年年都靠着母亲和jiejie做些女红变卖,他再替人抄些书换银子,才勉强过活。 可这些年,他再费尽心力,一年能攒出十几两就是好的,实在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于是想当然地觉得八万两银子就是金山银山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闻江其实很好养活:“修个差不多就行,破费这些做什么……我就是看着图样好看,真用这么好的料子也是平白落灰。” “这叫什么话,你这郡王府既然要修,自然要修得处处合心意才好啊。” 黎瑾瑜拉着人去亭子里坐,“千万别为银子的事儿烦心。我最是不缺那玩意儿,放在库房里不也是平白落灰么?” 黎瑾瑜说着,低声凑到他身边笑道:“好歹我也是你的通房丫头了,还分什么你我呢?权当是我的嫁妆罢了。” 闻江:“……混说什么呢。” “谁混说了?本来就是嘛。” 黎瑾瑜理直气壮,“郡王爷,您可都应了我了,往后我可是要在床上伺候您的,怎么能算混说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望水亭四面透风,不远处就有干活的短工。 闻江实在是受不住他这个张嘴就来的架势,自觉脸上都开始烫了,硬邦邦地拽着人往屋里走。 黎瑾瑜于是作出好一副娇羞的样子来:“哎呀,拉着我做什么去?夫君你也太心急了,这还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