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自己用扩张/束缚)
一墙之隔,情欲在耳鬓厮磨间氤氲,浓得化不开。 少年人的情爱总带着股横冲直撞的鲁莽劲儿。闻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同他多有肌肤相亲,记得清湿软xue道的舒爽滋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腿心。 湿淋淋的一片,是不消解释的渴求承欢。 几日不见,两人竟生出了点儿重逢的错觉。黎瑾瑜分明整个人都偎在闻江怀里了,竟还觉得不够,心底总空落落的,总想同他挨得近些,再近些。 恨不得将自己囫囵个儿融进闻江的骨血里似的。 这等念头好没来由,又一时强烈得难以招架。黎瑾瑜不知该如何排解,索性松懈心神,顺着心意放任自己情动更甚。 唔,难受—— 许是御医给的药起效的缘故,那处阴xue实在痒得叫人心烦。黎瑾瑜忍不住蹙眉,喘得急促又黏腻。 偏偏闻江存了心折腾人,故意不去cao弄yin水淋漓的xuerou,摸索着探向干涩的甬道。 床榻间的事黎瑾瑜从来驯服,被为难了也只好配合着。可连前戏都没有的冲撞实在难承受得很,他咬着口中的汗巾,努力忍着疼放松后xue,还是疼得脸色发白。 这点疼痛就很难叫人心疼。闻江只嫌他夹得太紧,不大耐烦地扇打着两瓣臀rou,几下就打出了一片明显的掌痕,热乎乎地泛着红。 巴掌着rou响得脆亮,这会儿倒是不顾忌着叫外头的人听见不尊重了。 黎瑾瑜闷哼一声,身子顺势跟着软了,好像真的被打疼了似的,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