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
……痒!” 狼狗选择性失聪,仿佛他老婆身上这个小笼包有汤汁,露出享受的神情,执着吸吮,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爱人急促的、支离破碎的吟叫,原炀从容不迫地迎上顾青裴无处搭放的胳膊,高挺鼻尖压住皱缩、艳红的乳珠,唤了声:“青裴……” “唔嗯……嗯!原炀、原炀……啊……” 身下玉柱跟着哭出精水,丝丝缕缕散在浴缸中。 1 顾青裴空滞几秒后无力地瘫软,待到气稍稍喘匀了些,便被小爱人搂在炙热的怀抱中靠着。 原炀坚实的胸膛承托着身前还在调整呼吸的人,衔住滴水的耳垂怜爱地又舔又咬,商量着洗的也差不多了,要抱他出去。 狐狐一听这话不干了:“我不要。” “哪里洗完了,水都脏了,要换。”语气娇蛮又霸道。 “那你先出去,一冷一热的,我怕你受凉。” “不要。”顾青裴眼神迷离:“我是有过一次了,你还没有呢?” 原炀吞咽了下,满不在乎地回:“我没事儿,为老婆闺女服务,我的使命。” “可你都没进来。”顾青裴抓着扶手,撑起身子拧着。 “你忘了咱上次见的那个老中医了?”原炀不想他较着劲坐在浴缸里,便再次拉过他的手,将其扶靠在胸膛上:“他说你虚不受补,乖啊,咱们今天不能再弄了。” “你信他!不信我?”顾青裴质问。 1 原炀小声:“……我也不敢信你啊。” “啊不是。”原炀在注意到老婆即将杀人的目光时迅速转变了说法:“我也不敢不信他啊,对不对。” 狐狐不理解,狐狐捂着肚子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