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给我摸摸
点乳粒,几根尾巴也放浪地勾上原炀腿跟。 “想你,我想你。” “原炀,我好想你……” 交合处的汁液宛若外面的细雨,滴滴答答淋得满桌满地,这话好像击中了原炀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他低吼一声,吻住爱人的唇。 从原炀鼻尖儿淌下的不知是泪是汗,滴在顾青裴脸上,也打在他心上。 “我爱你顾青裴。” “我爱你。” roudong蠕动得更厉害,身下一股热流好似岩浆喷出…… 顾青裴小腹酸胀,仰着颈,双腿脱力垂下,神识四散纷飞,浑浑噩噩地捶打着原炀胸膛。 “诶呦,打我。”原炀不知疲倦地挨个儿啃咬他手指尖:“好疼啊,你打疼我了青裴,怎么办啊……” 他再次欺身而上,紧压着眼神迷离的狐仙:“那我再躺几天,怎么样,你陪我躺,咱们就这样躺,我好得可快了。” 顾青裴懒懒伸出右手,用食指抵在他眉心:“别、别不要脸……” 原炀垂着眼,把玩他胸前那红果,不是用鼻子顶,就是用牙啃。 小宝的睫毛遗传了父亲,浓密似蒲扇,又黑又长,顾青裴怜爱地看这大狗在自己身上作恶,也不阻止。 身下的东西还未抽出,狼人收不回的尾巴像风中飘摇的野草,不耐烦地左摇右摆,被顾青裴娇笑着用小腿勾起。 “喜欢软的这根,还是硬的那根?” “去你的。” “尾巴都出来了,耳朵怎么不给……”狐狐嘟囔。 媳妇儿声音软糯,让原炀身下的东西再次胀大了几分,顾青裴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左边还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