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征哭着求我别,只能尝一口了
顾承征看着监控里已经过了药劲的林起箫把手腕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从铁链里拿出一只手,痛的直冒冷汗,然后干脆拎着铁链把木制床头别开。 铁链坚固,但床板下的机关是工匠早上粗制滥造赶出来的,林起箫单手拎着铁链砸向机关,暴力拆解。 简单的固定装置碎裂开来,铁链被林起箫拖在身后,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顾承征眼睁睁看着林起箫出门那一刻的脚步转向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打开了自己房门的锁。 林起箫压了下把手,毫无阻碍地推开了门。 ……?好奇怪,为什么是开着的?他记得顾承征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很少让人进入。 总不会是在等他吧?林起箫脑子里突然闪出了顾承征翘着屁股在床上迎接他的画面。 他自顾自红了耳朵,走向唯一一间敞开门的房间。 ——是顾承征的卧室,而顾承征在床上等他。 “为什么放我进来?” “我不放你就进不来吗?” 为了符合屋内的艺术氛围,门都是木制的,原本林起箫确实打算用铁链砸开。顾承征算是给他配了套称手的武器。 林起箫走上前,把毫无反抗的顾承征推倒,自己也压在他身上。 他实在是不明白顾承征为什么在家也穿着一身西装,脱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怎么又湿了,没吃药?就等着我来cao你是不是?”林起箫摸着手下滑嫩的rou,在顾承征耳边吹气。 顾承征看见换了地方的药瓶就明白他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