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R)
,却又感觉缺少什么般,欲望交叠堆积找不到出口喷泄而出。作为正常甚至是健硕的男性,墨子当然有欲望,忙碌奔波时便洗个冷水脸不管,所得空他也曾自渎过,太久不曾发泄时,清早醒来,他懵着看见被褥间一片粘腻,他知道,自己沦陷了。 梦里是一段白腻的后颈,每次低头做工时,从衣领间微微露出至他眼前。 明明自己也曾自渎过,此次却不得要领,过量饱和的快感累积甚至有些麻木痛苦,欲望熊熊燃烧摧枯拉朽般要焚尽一切,痛快与痛苦只有一线之隔,肿胀的头部渴求着什么柔软湿热的事物将它裹住,墨子难受地弯下腰,他根本射不出来,手心的taonong怎能跟刚才他看过的一切相比。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按在他结实发抖的大腿上,仍在微微喘息的公输班转身坐在他面前,轻轻将他推倒于柔软床褥中,俯下身,将他因痛苦至发肿的欲望包含于湿润温暖的口腔中。突然庆幸,归宋路上,他有找河流好好清洗,不像来楚路上风尘仆仆,今晚于前辈家中更是清洁一番,算得上干净清爽。 像是云梯攻城掠地,公输班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吞咽进墨子的阳物,也没必要难为自己,便只挑着敏感重要地带舔弄,从底下满盈的鼓鼓囊袋至青筋暴起缠绕的柱身和颤着吐露清液的头部,所有焦躁不安的急切都被湿腻柔软的舌一一安抚,墨子他所知晓和不知晓的一切敏感带都被攻陷。像是置身于铁匠的铺间,热潮滚滚向自己扑来,他如融化的铁水,承受随着匠人的肆意摆弄而成型。 他伸手插入公输班柔软的发丝,却见前辈抬眸看了自己一眼,水光潋滟、面带春情,好看得他直愣住,舌尖从头部敏感的孔洞舔过,收起牙齿包覆住狠狠吮吸,几个吐息之间,墨子丢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