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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那根一样烫人得很,先前流淌的液体把他股间弄得粘腻湿滑不堪,倒是方便了墨子随着欲海浪潮上下蹭动,擦过公输班紧翘的臀rou,卡在臀缝中毫无章法地可怜地胡乱拱着,凭着本能急急追寻渴求着那一点yin靡的快感。 起伏沉落中,墨翟探身与他接吻,唇间还有着公输班自己腥咸的味道,搅弄着他的唇rou与软舌,身下动作却狠力冲凿不停,公输班将自己空着的一只手揽住墨翟的脖子,用力与他拥吻,狠狠咬着他的嘴唇,似是要把对墨子不得的口齿之欲于他身上弥补回来,口鼻之间完全是双方炙热的吐息和气味,手向下摸去抓挠着,留下满背凌乱红痕。 他汗湿纷乱的发丝在墨子脸边蹭着,让他回想起初见时公输班杂乱的头发、楚国公输子端正的发型,在眼前不断浮现,鲁地同塌共眠时,前辈沉睡中散乱鬓发透着皂角的香气,现在却更复杂好闻,带着不知名的香气,随着高热体温浮出,萦绕在他鼻尖。 拨开发痒的发丝,是公输班赤裸透着绯红春意的白皙肩头和后颈,墨子突然觉得齿间发痒喉间干渴,有欲望如春雨后竹笋般破土而出,他很想啃咬着情动中前辈的后颈,是鲁地低头做工时远去的青涩岁月,是楚地时公输子在前面引路露出的脖颈。好似诱惑着他就这么咬下去吧,在他身上留下你永恒的痕迹,让你们的人生如经纬紧紧密合交织在一起不再错开。 他却最终只是轻柔舔舐吮吻着公输班的肩膀,舌尖是汗水咸湿,夜间春寒也不再冷意,情欲蒸腾着热气烘发出一股暖香,墨子他分辨不出,只知道好闻极了,亲吻着前辈因情潮蜷缩而绷紧的后背凸起的似蝴蝶振翅般的骨,仿佛吻住、停留住他在午夜梦回漫长岁月中不可说的妄念,于此刻终得圆满。 庞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