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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水的那一刻,突然觉得好温暖,好安全。有水的包裹又有他的庇护,好像世界小小的,小到只有这个泳池这么大。又好像世界没那么小,他是全世界,是一座宇宙。全世界原宥我,包围我,不吞噬我反而孕育我,赋予我。 他的白衬衫贴紧肌肤,肌rou和骨架的走线呈现一座若隐若现的山海,山巅和湖泊在浮动。我的脊背也有山脉,像裂缝在湖泊中一般,分开两畔。摸起来,又凸又宽,见不得人。可它又让他直面了,看到了我触目惊心的疤痕。我们拥抱或zuoai,他从来不会让我有机会背对他,他爱我全部,却唯独不爱这道疤。 “对不起…”他抱紧我,第一次从背后抱住我。我扭头看他,他的侧脸从我的后脑勺移到肩上,他忘掉了是如何抵触心里的芥蒂,所以第一次接纳全部的我。 光洒落在他的脸上,描绘出高的眉骨高的山根,在低谷的眼窝,其他的深埋在我的肩窝里。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早就不痛不痒了。” 他又会怪自己,没有早点用他的方式保护我。毒留在我身上,毒瘾却在他那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又要拿出来消磨自己,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我以前说,我要他痛我所痛,换取他最虔诚的下跪。 到今时今日,我反而又觉得那些所谓相爱相杀的感情不必要了。 “明天,你爸爸会举行发布会。”我说。他放开我,把我扳过来面对他。 “好,我会陪你。” 我和他站在闪光灯的世界正中,台下坐满财经记者和同行各界。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说话被称为发言,回答问题被视为“朱立万继子”发表的言论,一言一行都要三思。 穿着不贴身的西装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开始前朱正廷这么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