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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确定我会失望。 1 或许他真的有事情瞒我。 那晚在餐桌上见到的那个女士,不是寻常的过眼云烟。她叫杜莎,是他以前学习舞蹈的同期,年龄比他大好几年,而且还是他的灵感缪斯,一起从训练的机构进入到上海舞团。他说他以前很喜欢看她跳舞,会一起探讨舞步,会跟她聊到不知所谓。 他深爱着这样一位与他母亲相似的女人,将所有思念幻化成瘾,把她当成母爱稀缺时的鸦片。只是太想念,才会当了真,真到他爸爸让他改口叫二妈。他才如梦初醒,他亲手选了一个女人做自己的后妈,他也在无形中遗忘过自己的母亲。 单凭想象我就知道他当初一定一路走一路拾荒,怪自己的荒唐,也怪自己的泛滥。 我为自己又知道他多点而庆幸,又为他心里还有数不完的刺和下不完的雨而心酸。我理解他的"反刍",他对杜莎的情愫不是俄狄浦斯式的谬妄,而是一种忸怩的内疚感。想起自己有过仅仅那么一瞬把杜莎当作母亲他就恨自己一次,想到像mama一般美丽动人又富有色彩的又一名女性落入爸爸之手他就痛一次,他为自己捏造的疤时不时渲染出隐瞒的伤,近年来越来越野蛮,越来越让他疯狂。 我自动把我自己和杜莎归结为同一种让他敏感的伤,同一种来自于他爸爸的哀伤。他的执念把他冻在冰里,他想解放我,所以想自己管理集团业务,清理整顿,给我一个无挟裹的明天;他想解放杜莎,所以从来不会在明面上承认她,望她做出抉择,回到自己本该发光发热的领域。 "你又何必老是记起呢?" 我们倚靠着车门,看同一个半月,抽相同的烟。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疲倦的脸上,最近我竟然都没好好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