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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说。 可他从未想过那个人是北冥只。 他阖上了眼,耳膜被尖刀似的话语扎得生疼,没有多余的勇气去看他的神色。 “……为什么。” “祯胤,我利用你,从来就无需向你解释,更无需寻求你同意。” 脔宠等同于物品,物品的职责便是任凭主人处置。泄欲也好,利用也好,物品又何来反抗的资格? 两年里,他对连祯胤只是疼爱,谈不上尊重,后来看连祯胤实在活得委屈,便稍作改变,不过短短一段时日,他又在连祯胤身上看到了禛国太子的影子。 容不得一切羞辱。 若有人犯,睚眦必报。 锋芒毕露,他不喜。 连祯胤还记得等北冥只的这一个时辰里,他无数次凝视容骄的双眸,少年充盈着泪的眸子恐惧中带着求饶,还有一丝他几乎察觉不出的愧意。 从眼眸、脖颈、心口,他想了千百种手段去剖开少年的身体。剜了他的眼让他一生一世都不得再窥视旁人,或是割破他的脖颈,看他的鲜血染红雪白的肌肤,要么用利刃刺进他心口,让他在绝望中流尽生命。 两年前的变故后,他再无自己的佩剑,他的手一次次摩挲着容骄那上好工匠打造的佩剑,直到北冥只赶来,那剑身始终静静地躺在剑鞘之中。 他下不了手。 他不是那个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禛国太子。 他该恨的,不是容骄。 于是他仅仅蒙上了容骄的双眼,不与那看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对视。 北冥只言尽于此,扶起容骄正欲离开,听见身后人一声“站住”。 “和我打一场,若我赢了,让我走。”连祯胤望着桌上容骄的佩剑,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已有了下一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