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馋
好大好软啊,真是有福气。” 福气是什么?是变成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老不死? 鞋面上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我从此又多了一个秘密:他是第一个给我系鞋带的人。 双腿没走两步,摩擦过度的xue口酸痛,屈着身子小步小步的行走。 就一把伞,他撑开后递给了我。 “是回家吗?我帮你叫车吧?太晚了。” 他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刺骨的风刚吹打在脸上,温热的呼吸便又中和。 “你饿了吗?离这不远处的巷尾有家不错的烧烤摊,大家都是成群结队的,总觉得没有机会……要一起去吗?” 他手指着大概的方向,我什么都没有看清,一步一趋的跟随他的脚步,渐渐地看见闪烁的红光。 果然是很多人,齐膝的矮桌,人挤人的蹲坐在狭小的店铺。 1 “不还意思啊!你看这下着雨也没位置了……只能打包行哇?” 我从他手中将伞柄抢过,推着他进了店,一个人半蹲着待在门外等待着他,他挠挠头,与老板相互招呼着提溜两大袋走出。 “屁股痛……” 甚至觉得硬撑开的xue口还没有合拢,正透着风,从洞口钻溜进的凉心窝。 他慌张的连伞都没闯进,湿透的碎发沾在额鬓,无奈扬起了唇角,又向四周张望一番,修长的手抵在唇间,“虚——” 我只觉太犯规,脑中一阵狂欢,迫切的想要清醒,恨不得冲进雨中与他一同淋个浇湿。 “你敢和我裸奔吗?” 好像愈加疯狂的举动,只要不是孤身一人,便会凭空滋生狂妄的无畏,但好像他身旁的我,并未带给他如此的勇气。 他的笑始终未落下,后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