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谢小将军能否赏我做第一个吃你的人?上下两张嘴都想吃
窗外雷声阵阵,雨打房檐敲声切切,一如谢景杭此时如打鼓般的剧烈心跳。 意外的窥伺,春心萌动,诱发阴暗的觊觎,在无数个夜里生出旖旎缠绵的春梦。 如今梦中人便压在自己身上,呵气如兰,撩拨挑逗,让少年一时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只觉心如擂鼓,胯间亦硬得生疼。 微凉柔软的唇在耳侧啄吻几下后,流连至棱角分明的下颚,又舔吻着凸起的喉结。严彧扒开少年的衣领,微凉的手掌抚过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听得少年倒抽一口冷气。 宽松的亵裤上已经支起了高高帐篷,即使还未亲眼所见,也可窥见布料下是怎样的昂扬威武。 初次在床上如此主动直白地勾引男人,还是比自己小了十岁的救命恩人,方才辗转反侧半夜才定下的心神此时又慌乱了起来,严彧觉得脸上窘迫得要烧起来。 好在室内一片昏暗,谢景杭看不到他因羞赧而酡红的脸,还可让他伪装成一派熟稔淡定,得心应手的样子。 严彧抓在少年裤腰的手微微颤抖,心头闪过一瞬的犹豫。 几日来,他忧惧失常,梦中不是张焕瑾可怖的折磨凌辱,沈恒焱无情的冷眼旁观,就是那死于非命的孩子。 那窝在自己怀里乖巧可爱的粉白婴儿,伸出rou嘟嘟的小手轻轻扯着他的发,咧开小嘴冲着他笑,用稚嫩的童音轻唤他爹爹。严彧愣愣地看着,坚硬冰冷的心也化掉了。他伸出手,想要捏捏他的小脸,可那襁褓中的孩子却在他即将触碰的一瞬间溶成了一滩血。 猩红的鲜血淌在他的手上,腹上,腿上。他的孩子没了,黑暗中只剩下婴儿悲切的啼哭,哽咽地念着爹爹要杀了我,爹爹不要我,我恨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