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钉子似得卯在他的zigo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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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细密的羊绒在鞋面上弯弯绕绕,裹在脚上真如同两个羊蹄子一般。他的腿伸得笔直,裙下却是光裸的。 何棕漫不经心地拂过朱半儿尚未干透的湿发,手里的哈德门香烟抽了几口。一派吞云吐雾后,手里的烟也只剩下小拇指粗的一截,他随意将烟卷摁在琉璃缸里掐灭,另一只收却捏着小妓子的耳垂。粉嫩的rou坠上赫然印着一圈带着血丝的牙印。 “他睡你了?”何棕手上的力气又加了两份。他的拇指顺着朱半儿的脖颈往下划,那上面的牙印密密麻麻,盖了一层又一层,即是明晃晃的炫耀又如同赤裸裸的警告。 “你勾引得他?”何棕又问道,他掐着朱半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朱半儿双手扣在那铁钳般的手臂上,双腿乱蹬。这人是真的想让他死。 “说话。” “没有,老爷。”朱半儿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犯贱!”何棕松开手。朱半儿“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狼狈地趴在地上喘息。 “自己把衣服脱了。”何棕摘下枪套丢在桌上。他脱下身上的衬衫,结实紧致的肌rou上遍布狰狞的疤痕,心脏的位置至今还嵌着弹片。 朱半儿不敢多言,哆哆嗦嗦地连自己领子上的盘扣都解不开。 何棕上手就给他撕了袄子,“陈棠出三千大洋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