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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受到心都快碎了。

    他摇头,没再玩弄自己的rutou,小心翼翼用手心握住丈夫穿过他腿rou的大guitou和一小节柱身,使出全身技巧,卑微问老公爽不爽。

    双性人伺候丈夫是理所应当的,长时间的洗脑令黎臻缓缓接受这个事实。

    这样近半小时,因下午和一直挽留他的前男友来了一炮,黎臻实在没力气了。

    今天下午,他将前男友压在床上,边听前男友说他好棒,逼内那个阴蒂吮吸跳蛋边舌舔着他的sao阴蒂,令他忍不住偷偷用两只rutou蹭着前男友的后背,边吐着舌头涎水直流翻白眼边cao人。

    若不是前男友太过专注,他一定会发现黎臻从那个冷静优雅善于控制情欲的调教师成了喘得比他还响,叫得比他还sao的娇妻母狗。

    前男友叫“被老公jingye射满了,老公好厉害”,却不知道那是黎臻在阴蒂高潮,往他屁股尿了一屁眼yin水。

    迟闫醒将妻子以一字马姿势按在床,扫视领地似的看着妻子因多次射精瘪下去的精囊、大腿根烟头烫后肿起的水泡和因磨jiba变得红红的yinchun。

    “这次老公宠你,给你舔干净,下次再这么sao,就把这贱蒂子烫烂。”他通知道。

    黎臻知道他该回话的,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肥厚饱满的yinchun被丈夫含在口中细细咬着,丈夫的舌头扫在他花xue的每一处,甚至探到他的处女膜和尿道。他被舔到快尿出来了,只能拼命夹着腿,想把老公的坏舌头赶走。

    但他忘记,就算是清醒时的他也推不开丈夫,何况是被jianyin到没有力气的他。

    黎臻欲拒还迎的表现只增添了情趣,迟闫醒的舌头勾住那热乎乎挺立的阴蒂,十指紧握住妻子圆润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