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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的洞房花烛。 完美的一天。 或许两人回到家后会没有精力再做,只能洗过澡依偎在一起累得睡着,也没有关系。 他们还有明天、后天,还有一辈子可以一起度过。 他想李忘生披着黑色的、纯洁的学士服,下面什么都不穿,骑在他身上。 李忘生肤白,黑色的袍子拢在他身上,很衬他。宽大的袍子会遮住一切羞耻的罪孽,遮住李忘生翘起的性器,遮住他流着水吞吐的艳红xue口,遮住二人连接的一点,只剩状似矜持无辜的omega跨坐在他衣冠楚楚衣着完整的alpha身上,暧昧不明地摇摆腰肢。 但只要谢云流一掀开他敝体的衣袍,所有爱欲都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知道李忘生什么都会答应他。 谢云流这三年里,想象着这个画面自慰过无数回。 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对李忘生最后的性幻想,他再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幻想了。 李忘生没有对此作出什么评判,依然面不改色地平静问他:“一定要穿学士服吗?” 谢云流醉得不想动弹,整个人大字瘫在酒店床上,懒得回答。李忘生脱掉鞋子,爬上床骑到他身上,手搭在自己的裤子拉链上,慢慢拉开:“穿别的,可以吗?” 实在不行,李忘生只能学看古装剧的小孩子,把床单披在身上了。 ——也太离谱了,到底谁的性癖会是这个。 谢云流怔怔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李忘生。仲夏季节,天气炎热,他身上只有一件短袖白衬衣。 是他白日里穿着上台演讲的那件。 谢云流身下被他磨蹭得起了反应,喃喃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