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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胡说八道的。没有的事,你别当真。”李忘生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亲自将对自己残忍的宣判说出口,来讨好他爱的alpha,“风儿没有alpha父亲,我也没有要结婚。”

    谢云流嗤笑一声,李忘生竟会说出这种蠢话、做出这种蠢事。他妒火中烧,把心里那股怜惜压下去,折返回去,将李忘生抱起来扔回床上。李忘生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满是他的味道,谢云流手毫不客气顺着李忘生的腰摸进他才给他换上的睡裤:“做不做?”

    李忘生喘息一下粗重起来,小声应:“嗯。”

    谢云流更重地揉弄他腿间,摸到那处一片濡湿。他已经分不清李忘生究竟是为谁情动。

    “嗯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些做这些,装疯卖惨不就是要我cao你吗?”谢云流怒极也痛极,反而面无表情,浑身竖起刺,一字一句将刻薄无情的话语讲得很慢,好让李忘生听得分明。

    “是你主动爬到我身上要的。”他掐着李忘生的下颌,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来,“李忘生,你别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李忘生心一颤,难受得几乎要碎裂。谢云流走后的那几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心早已成了一滩死水,没想到它竟还会疼痛。

    李忘生眼睛酸涩得太厉害,连泪水都分泌不出来了。他先前和谢云流耳鬓厮磨,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又想他想得太过,身上不合时宜地迸发出一股春潮。

    李忘生唇rou眼可见地抖着,半晌说不出话。他沉默良久,久到谢云流认为他是拒绝的意思,心烦意乱就要离开,才听到李忘生抖着声音说:“做。能不能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