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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也就可以这样叫自己。

    李忘生浑身一僵,沉默半晌,声音带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兄还是,不要这样叫我。”

    ……师兄是不是在床上对谁都这样温柔多情?

    师兄应该也不至于恶劣到用这个讽刺于他,应该确实只是发情期调情。只是他昨夜顶着巨大羞耻叫的得不到回应那声,如今果然还是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上赶着倒贴的便宜货而已,也难怪谢云流瞧不上他。

    他无法欺骗自己是在逢场作戏,他确实认了真,所以无法像谢云流这样随意地叫出口。

    李忘生心死得透透的,还是不要再给他这样不切实际的希望,叫得多了,他难免会当真,又成了痴心妄想的笑话。

    “噢,”谢云流狗耳朵耷拉下来,“好。”

    李忘生一定程度上也没想错,标记是让他对李忘生包容度直线上升。放在以前他该作威作福,阴阳怪气,撒娇生气,只是现在他也知道李忘生对他好感度没到那个份上,自己算是半强迫地逼他。

    也只是被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耍脾气。

    算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李忘生也管不着他在心里叫他老婆。

    “那叫宝贝可以吗?”谢云流拱上去亲他,又重复了一遍,“宝贝,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李忘生疲于应对这样的问题,他主动贴上谢云流的唇瓣,两人又心照不宣地抚上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