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想C进去,可以吗?
不知道俞晚言发什么疯,在我房间里的浴室里洗完澡,顺便喷了我摆在梳洗台上的香水。第二天早上在酒店的自助餐厅王添问他,你身上怎么一股子扫地僧味儿,也就秦颂爱用这鬼香水。 我大概是被这香水腌入味了,对他身上的味道毫无感知,随口哼哼了一句,跟我一样变态。好吧,起床气让我拥有反社会人格,见谁怼谁。 俞晚言笑眯眯地跟王添打哈哈,王添自觉伸手不打笑脸人。 王添心思细,不知道她觉察几分,不过无所谓,情啊、爱啊都小事儿。 从那次以后,我跟俞晚言之间并无正面沟通,我不是他的直接上级,甚至不需要跟他对接项目,中间隔了一道王添和老方。偶尔在茶水间或者饭堂遇到了,他会殷勤地跟我打招呼,好像很熟的样子。 9月下旬,杨竞亦说天气凉快了,正好Q3快结束了,安排一次团建顺便庆功。杨总是我老板,当初开了自家老公,当上公司一把手,她也是招我进来的人,把我带到今天的位置。 她是个爽快潇洒人,没有小型民营企业老板身上容易出现斤斤计较的气质,说团建就真的是公费去玩,没指望员工在大山里背诵企业的使命愿景价值观。我不喜欢集体活动,但杨总的面子必须给。 团建安排在近郊的高档度假区,有山有水有民宿。 几十人的小公司,活动很好安排,我们下午到达营地,就像综艺里总演的那样——先分住宿。 公司租了两栋小别墅,别墅里既有两人标间也有大床房。大床房是我强烈跟杨总要求的,不喜欢跟其他同事分享一间卧室,我自愿补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