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与夏侯篆十问
,杖责。”夏侯篆答到。 杖责也好,砍头也好,触罚方式是其次,关键问题不在这里。 “再问将军,杖责百夫长,以何罪责杖责?” 第五问。 夏侯篆想也不想,“以欺压屯丁之罪。” “如何欺压屯丁之罪,如何欺压?” “抢屯丁之J之欺压。” “若百夫长声犟不肯认罪,又待如何?”李孟羲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篆。 夏侯篆眼睛睁大,不解的看着李孟羲,“怎个没有人证!俺把那个屯丁拉来,人证具在!” 气氛沉默了两秒。 “这便是,问题所在。”李孟羲悠悠说道。 “屯丁敢私下告密,但敢不敢当面指认百夫长,是两可。 纵算屯丁真个有胆做人证指认百夫长,夏侯将军也依军律杖责,可将军走後,百夫长报复屯丁,将军已走,岂不鞭长莫及?”李孟羲把问题简明扼要的点了出来。 一番话,引人深思。 夏侯篆眉头皱的更紧。 好一会儿之後,夏侯篆抬起头,朝抱拳一礼,“请军师明示。” “只一点,将军谨记。 一次有错,立革其职。”李孟羲看着夏侯篆,一字一顿的说着,他声音不大,但语气凛然。 “各百夫长,但有欺压屯丁之实,当场杖责,当场收押,不给其报复之机。 革百夫长之後,於屯丁中另择一人,为新百夫长。” “至於前者,收押於庄园之中,待我等回来,一并处置。” “将军切记,切莫因私姑息。 此事重大,万一百夫长寻机报复,屯丁愤而反抗,两下若厮斗,若祸及全局,一方基业,瞬间化为乌有!” 李孟羲再三告诫,重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