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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近三十年的交情,哪怕光线昏暗,奥诺雷也立刻认出这是加迪尔。他第一反应是“还好还活着”,其次才是“你在干什么!” 事先不是没做心理准备,但真正逢到眼前,仍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角落里的加迪尔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几枝长茎玫瑰,身边另有一小堆散乱掉落的花。他伸出手去地板上摸索,试图把花收回怀里,但因为看不清花的具体位置,三次里总有两次落空。而没有落空的那一次,他像是没有痛觉,徒手抓住玫瑰的带刺长柄,怕它溜走似的慎重地收进自己臂弯里,紧紧压在胸口。 奥诺雷毛骨悚然地站在四米开外看着,拿不准是否应该开口叫他,只好暂且把黑色包裹放在矮桌上,刻意碰出一点声音,希望加迪尔能注意到自己。但对方连头也没抬,持续捡花。现在他穿着一件松垮的深色衬衣,花枝很容易缠在宽大的袖褶里,然后随着笨拙的动作边捡边掉。也正因为如此,奥诺雷再也看不下去,他站在沙发背后喊了一声加迪尔的名字,然后顾不得地滑,几步上前扑过去打算把人先拉起来。 真正触碰到加迪尔时他打了个冷战,手里摸到的肩膀瘦骨嶙峋,而且触感冰凉,头发和衣服都滴着水,冷飕飕地贴在身上,猜测是给花瓶灌水时打湿的。虽然是五月,但巴黎的天气还远没有暖和到若无其事穿湿衣服的地步,奥诺雷压抑住情绪,刚想开口说“我先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