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蝶蛹
周六睡了一天,周日言宁泽起来后还是有点恹恹,和言宁佑说周一要去疗养院复健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坐在小墩子上剥板栗的言宁佑,脸色五彩缤纷地想到那两颗被自己放入哥哥体内的冰球——不会因为这个感冒了吧? “宁佑。” “嗯?” “鼻血。” 弯腰拿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剥个板栗都能把自己剥出血的家伙堵上。言宁泽有理由怀疑,这人一定又在想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明早我请假。”鼻子里塞了两团带血的纸巾,言宁佑瓮声瓮气地开口,虽然造型很狼狈,但看起来却多了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我可以自己去。” “我要防止有人试图拐带你。” 言宁佑深知言宁泽的性格,要是医生和护士说得恳切一点,内部条件也不错,说不定言宁泽真的会同意住院治疗。 本来言宁泽想回:除了你,还从没别人干过这事。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拍了拍言宁佑出汗的脸颊,让他取下纸巾看看还会出血吗。 晚上,言宁泽拿言宁佑剥的板栗炖了个小公鸡,黏在厨房的言宁佑以“防止哥哥站久了会腿疼”为由,一直躲在后头挡事。 新公寓的面积远没有大平层的宽敞,两室一厅一卫,次卧还被改成了衣帽间与书房。 厨房的大小更是两人并排转身都困难,本来屋内空调开得很足,言宁泽却硬生生被言宁佑挤出了一身汗来。 调了小火等鸡rou收汁,言宁泽抓了抓头发,发现好像又长长了,已经可以掐出个小揪。 趁着饭锅冒热气的功夫,言宁泽准备回屋冲个澡再吃饭,留下言宁佑看火,别把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