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亲又啃,谁还特意想着睡你啊。” 周寒翊掀开被子,潇洒起身。他也不着寸缕,且完全无意遮掩这一点,晃着胯下二两rou走到浴室去洗澡。 池月乔吓得转开视线,这时他才想起来看向自己的身体,从两条胳膊到胸口,全都布满可疑的青紫痕迹,他平扁的乳rou上甚至还有齿痕。 周寒翊肯定是属狗的。 池月乔又绝望又崩溃,这些痕迹分明已经脱离了“可疑”的范畴,被称之为“罪证”也毫不夸张。 他呆坐着,他不信周寒翊说的是自己投怀送抱。 他是一个直男,周寒翊不可能有让他一夜之间改变性取向的魅力,池月乔坚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种人存在。 但他对昨天这场荒唐是怎么开始的确实没有一点儿印象了。 周寒翊洗完澡,穿好衣服,人模狗样地走出来,看池月乔还呆坐着,便说:“那你把它当成一个意外好了。” 他不想真把人逼急了,那就没意思了。 他说完,见池月乔还是那副绝望的表情,周寒翊感到一阵不快,怎么和自己上床好像他吃了多大亏一样? 昨天晚上屁股里插着自己的yinjing时也没这么委屈啊? 他不耐烦地说:“你要什么补偿?”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的一个钱包打开,手指点过里面塞的卡:“无非是多少钱的问题,我又不是给……” 池月乔抄起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