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空白
的头痛,他几乎是以匍匐的姿势爬到书桌前,伸手拉开cH0U屉cH0U出他再熟悉不过的蓝sE纸盒,掐出仅剩的一颗普拿疼咽下,颤抖的手连矿泉水都扭不开,眼看普拿疼的苦味在口中蔓延,他想自己真的taMadE倒楣透顶,倒楣到连喝个水都他妈困难。 手的关节隐隐作痛、喉咙像是挤压了一整只鳗鱼似地艰难,完了,他感冒了、也发烧了,终於扭开矿泉水喝得了水後,苏延当下想着的竟然是通知杨晚萤短时间内别过来,而不是通知自己的父母。 呵,竟然是通知杨晚萤。 他的家教老师。 说真的,通知父母亲有用吗?他们真的会来吗?口口声声在乎自己的继父会吗?眼中只剩下工作的母亲会吗?生父会吗? 生父,苏延在口中咀嚼着这两字,咀嚼着咀嚼着,竟然重新嚐到了普拿疼的苦味。 呵,不会,他不会来。 连哥哥Si掉时他都没来了。 苏延脑中尽是对生父的负面想法,久久无法挥去,他只能一直想一直想…,无法控制地一直想。 直到眼前出现哥哥的影子。 「哥?」苏延唤道。 哥哥的影子搀扶起他躺回床上,接着他离开了一下子,回到苏延房间时为苏延额头贴上了退热贴。 苏延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定睛认清眼前的人,那不是哥哥,是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