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喘不上气。

    刚刚分明超级沉的住气的家伙现在简直像饿急了要咬人一样的和你结着吻。又用力又狠,而且完全不得章法——就算如此也感觉躁动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关系。

    你的手机在响,尖锐刺耳的一声一声响个没完。你分心伸手去够,却被长手长腿的家伙先一步抢到手里了。好像被扔出去了,是摔碎了么?总之没有再响起来。

    你挣开一点刚想抗议,就被压着脑袋按在地上亲,想分开一丁点距离都不行。嘴里腥辣的、难闻的酒味被分摊出去,有水果糖一样的甜隐隐约约的换进来。

    你双手贴着男人脸颊勉强拉开半厘米距离,嘴唇擦着嘴唇很轻的说,

    “悟,好甜呐。”

    然后被咬着唇边压的更紧。

    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响起来,铃声像听过又像没听过——是他的手机,也直接被从兜里掏出来扔出去碎掉了。

    好家伙这位大少爷,您做一次要破坏多少财产才算完?

    这样下去每周换四个手机都算少吧?

    “原来这么想做啊?……还有,‘每周四个’什么鬼,以后每天最少也要做一次吧?”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整个人都像要烧起来了。

    屋里很安静,晕晕乎乎的,你能听到细微的流水声和虫鸣,某种摩擦声,以及压倒性的、粘粘乎乎的唇齿相接的声音。

    皮肤也很软,嘴唇更软,你简直自愧不如起来

    ——然后突兀的打了个酒嗝。

    别笑了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