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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给挂到荀音耳朵上,该庆幸他好歹记着戴避孕套吗? 他把荀音当作性奴母狗一样纯纯用作发泄自己的欲望,毫无顾忌,这种做法和禽兽无异。颜谨不敢想昨天他一口口咬在荀音脖颈时,对方是什么心情,荀音一直很依赖他,说他是世上最好的人,可是这个人把他的脖子啃得烂兮兮的,血rou都暴露出来,刚才擦药时还痛得不停缩……颜谨脚步一顿,又反身走回房间,正看到荀音傻乐着打滚。 “舅舅?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担心你脖子痛偷偷哭。真的不痛了吗?” “哪有那么娇气啊,我都没感觉了。” 可是颜谨就是觉得荀音很娇气。他走到床边皱着眉摸荀音的脸,荀音倒是很配合他,在他手心蹭来蹭去,滑腻的脸蛋软软的。 “音音,你想去哪里玩我都带你去,想玩多久都可以。” “真的吗!”荀音眼睛闪闪发光,不过他刚兴奋一点,又瞬间压抑下心里奔腾的万千个游玩项目,他不能肆无忌惮乱玩了现在,他还得养胎呢。荀音装模作样咳嗽一声,“善解人意”地说,知道舅舅也很忙,要工作,不能一直陪他玩,一起玩半个月就好了,况且他也得回去读书才行,可不能耽于享乐,误了正事。 荀音一变得乖巧听话,颜谨就更难受,可这次是小外甥说得有道理,做舅舅的反而情绪上头了。他温柔地亲亲荀音嘴唇说好,一步三回头出了房间,随后直奔酒店经理办公室。一群人已经等候多时。 毕季嵩出了很大一通气,他的亲meimei毕洁抹着眼泪坐在角落,妹夫周莫心在颜谨进门后就被毕季嵩踢着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