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心疼
“不过我身骨强健,伤口很快便愈合了,那家伙病秧子一样的养了几个月。”夜止对向景年有本能的敌意。 再者,若不是那人玩Y的,他又怎会背后受剑。 若是从前她听到带着嗤笑意味嘲向景年的话,宁絮定会同他辩驳,而此刻她却无甚感觉,心中对夜止的心疼之意却缓缓放大。 觉出宁絮的手仍在那伤疤上抚着,夜止轻描淡写地道:“早已愈合长出新r0U,无碍的。”夜止没想到会惹她担忧,伸手抚m0着她微皱起的眉心。 半晌,他才意识到宁絮兴许是在心疼自己,心中顿时添上了十分欢喜。 “絮儿,你…可是心疼我?” 他问的直接,宁絮却也不掩饰地点了头。 “若是…受伤能让你在意我,我甘愿…”夜止略有激动,宁絮恐他说出什么傻话,说道:“别说那种话。”随即连忙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夜止便听话的不再言及。 他心里欢喜,顺着她的手指吻过,轻轻T1aN吻到她柔软的掌心。 “絮儿,我都听你的。” 他眼中的情意盛满,宁絮不自觉地往他怀中离近了些。 她轻声说了一句:“我要你平安。” 她无甚大的追求,夜止是她的夫君,她只要他安安稳稳的便好。不过,她如今愈发了解他,若是他责任在身,必会义不容辞地前去以身犯险。 “嗯。”夜止应声。 “睡罢,你不是道明日要去陆家那娃娃的满月宴么,别起不来了。” “好。”夜止的双臂拢着她香软的身子,很快便入眠,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