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更新看这里!!)
,递上一早备好的解毒丸。 喂他吃下后,她才撤了蛊,只是依旧不断给他输着真气,一面催化药性,一面防止他这忽热忽冷的,身体受不住。 实在是这人脉象太虚,他现下中着毒,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身体搞成了个窟窿,一不小心说不定真死了。 虽然可能只是他的苦rou计,但慕澜还是打算悠着点来,反正也费不了什么,他爱演戏她奉陪就是,这点程度,顶多就是些“增进夫妻感情”的小手段。 擅自给这事定了个性,她将方长的郁气一扫而空,抱着怀里被折磨得不轻的人快步进了卧房。 下人及时送上纱布伤药与打好的清水,慕澜娴熟地为他清洗、包扎伤口,只是动作略有些未曾服侍过人的……粗暴。 也不潦草,就是很痛。 祁渊倒也不是怕这点痛,他比较怕她那个蛊。 “夫君感觉如何了?” 他额上隐有些细汗,瞥了眼包扎完好的伤口,朝她露出个略带感激的虚弱笑容:“劳烦殿下,好多了……” “无事。”慕澜不甚介意地开口,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刚刚给他包扎好的伤口,略感满意。 她端起放凉了会儿的汤药,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面前,“张嘴。” 他张嘴咽下一口苦药,瞥了眼门外,靠着背枕虚弱道:“若殿下还有事,不如先……” 慕澜又吹了口药递到他嘴边:“不急,我先喂你喝完这碗药。” 祁渊乖乖张嘴喝药,不再多言。两人一喂一咽,汤药很快便见了底。 慕澜搁下手里的药碗,发出轻轻一声闷响。 早就候在外面的下人上前,在慕澜耳边轻声传了几句话,方才恭谨地端着东西退下了。 “殿下……” “我去打发理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