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撞破自渎,手指X,粗长香,彩蛋更香,有图)
便有帘幕遮挡,在昏暗幽静的室内自yin,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仍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无比耻辱地催折着他的自尊。 微茧的指腹一次次缓慢转着圈,反复摩挲过稚嫩的内壁,在微凉中激荡起一阵阵火星般的微痒,噼里啪啦在指尖炸开。 手指按压研磨之处仿佛经摩擦燃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苗,一窜一窜地渴求着主人更多的爱抚,企图将才冒头的火势悄悄烧大。 辗转捻磨几个来回后,祁渊呼吸抑制不住重了几分,鼻尖气息烧得微烫,额前也悄然蒸出些细密的薄汗,他极力按下心底那股想要狠狠捅弄扣挖的欲望,克制又微带了些急切地用指腹将伤处一一揉按过去。 “唔!”指尖不经意刮过一处突起,祁渊喉间抑不住一声闷喘,手指猛地收紧又松开,拽出一床起伏不定的红浪,受到火燎般刺激的后xue紧紧吸住两根手指,他不敢再乱动,维持着双指入xue的姿态,僵硬地等待着体内异样褪去。 清凉与灼热交融,两道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体内扩散蔓延,激得敏感的私处无助地绞紧了体内的异物,软腻微湿的肠rou止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啜泣般渗出滴滴湿液,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层层裹住体内摩擦点火的两指,哀婉啜泣着簌簌颤动,乞求主人给予更多的抚慰与刺激。 祁渊眸光微暗,眼角染脂,如鸦羽般的长睫簌簌颤个不停,唇舌间气息逐渐guntang,敏感的私处含啜异物的感觉越发明显,丝丝缕缕的痒意从那处慢慢浮上头来,这种若隐若现仿佛隔靴搔痒的感觉尤其难受,叫人恨不能狠狠挠上一挠或掐上一掐,宁愿痛着也不要被这难耐的痒意所折磨。 他极力忍着抠弄的冲动,想要慢慢将身体放松,瘙痒饥渴的媚rou却颤抖战栗着,不肯放走能给予自己欢娱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