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百倍奉还呐我等着。
“此前还与我这般那般,这时便要与我划清界限、分的一清二楚了?”宿欢也哼了一声,几分戏谑几分散漫,眉眼间笑意轻佻,“呦,清绝倒真是不负青楼薄幸名。” 他而今酝酿下来,对待着宿欢便也无有那般谨慎,直截问她,“那你要我如何?” “就……清绝既明哲保身,可得将‘身’保住呀。”慢吞吞的调戏着朱清绝,她不知是说笑还是威胁,眉梢轻挑,“若是教人听闻清绝这身子歪了一丝半点儿,那可就不好了。” 话里话外,便是让他如若不愿站队,便哪个也不要偏颇了去。 “这些由不得我做主。”朱清绝轻嗤一声,语气里的凉意却并非对着宿欢,“届时天下大势趋于谁,我好顺势效忠谁罢了。如今你与我讲这些,未免为时过早。” “这些啊,还是早做筹谋的好。”知晓他心里有数,宿欢便也无意b迫下去,懒懒散散敛了话锋,转而问道,“你现如今便回了?” 朱清绝抬眸看她,“还有旁的事?” “……哦。”意味不明的应了声,她说,“那你回罢。” 他只当宿欢故意戏弄,没再理会,抬履往外走去。 “朱清绝。” 被她骤然唤了名姓,朱清绝步履一顿,无奈下却也只得转身再度看向她。虽有些不虞,可他语气里倒也无有不耐,“又作甚?” “领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颈间红痕,宿欢抬手指了指,复而g起唇角,“拉高点儿。” 朱清绝立时将衣襟往上扯了扯,“……” 分明是愠怒的看着宿欢,他却是满面晕红。 “……宿欢,你当真是好得很。”羞恼交加的冷言冷语着,他仗着自个儿站在门边而放下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