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不与我闹了,听话。
说着话时,竟惑人得好似妖魔一般,让人难生半点儿抗拒,“笨长安,在我面前又何须在意那些,无碍的啊。再难堪、丢脸,也无碍的。” 祝长安想反驳,却又极其怪异的不想开口,便只是茫然的喘着气,不做声。 “乖,不与我闹了,听话。”见他缓和过来,并也不再反抗,宿欢方才松开手,扳过他的身子让他翻过身来,问道,“这般躺着可是舒坦许多?” 祝长安迟缓又呆滞的看着船篷,只觉累极,连半个字儿都不想讲。也不晓得,此刻又该说些甚。 甚于宿欢再度反折过他的腿,迫使他露出下身,他也仅是短促的惊声“啊”了下,便再无后文了。 冰凉的清水再被灌进谷道里,小腹处的胀痛也让他不住喘息着,隐忍又难耐的轻颤着,眼前阵阵发黑。 “长安乖,待会儿便好了。”此番宿欢并未一味的去折磨他,反倒一面为他r0u着小腹,一面将清水往里挤压。除却那羞耻至极的便意与难捱的胀痛,让他几近沉沦其中。 见将近七合的清水皆被灌入祝长安的H0uT1N,宿欢才停下,缓缓cH0U出玉器,让他切莫要漏出来。 她抚着那鼓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