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吓到他了。
猝不及防被少年郎压在窗畔,宿欢不禁再度愣住,又低声笑开,“啊呀呀,郎君这是作甚?” “家主好生不讲理。”在她唇瓣上轻咬一下,林似锦方才松手,“好端端的gXia0一刻,您怎么赔我?” 说过情话,两人自出门去往正院。 “……还真是一身夜行衣啊。”林似锦看着厅堂里被麻绳缚住手脚,垂首跪在那处的四个刺客,难免吐槽,“黑巾、黑衣,匕首、长剑,金古诚不欺我也。” 宿欢未曾听清,便问他,“郎君在说甚?” “啊……看见这几人,就模糊想起了以往看过的话本。”他面不改sE的随意扯出个借口,任凭宿欢目光探究的朝他看来,也不慌不忙,“家主要怎么处置他们?” 这般回答惹得宿欢语塞良久,难免失笑又问,“话本?郎君以往还看那些?” 林似锦不敢妄自作答,只笑不语。 不耐得追究下去,宿欢与阿妧递过眼sE,让她去扯下那五人的蒙面巾。 乍一眼看去,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教林似锦无端哑然。 “诸位客人不请自入我宿府,可谓失礼至极啊。”慢条斯理的开了口,宿欢拿过被收缴的一柄利剑,指腹在其刃面上轻轻抚过,眯眸道,“好剑。” “唰——” 凛冽寒光闪过,薄薄长剑刺入最靠近宿欢那侧的刺客颈间,听得“噗嗤”声响后,血如泉涌。 旁人还不见有多大反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