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狼心狗肺的东西。
过道里站着个修长峻立的身影,虽有些碍眼,倒也不甚挡路。因此,宿欢只当做视若无睹便罢。 谁知他脚步横移,以身挡住了宿欢的去路。 这就极其惹人生厌了。 她不耐的蹙起眉尖,又嗤笑一声,抬眼看去,“呦,贺中丞。今儿这么巧,在哪儿都能遇着您。” “宿御史无需惺惺作态。”他见已是拦下人了,当即退开一步,直言道,“本官有事相询,还请御史进屋一叙。” “啧。”宿欢轻轻眯起眸子,半打量半戏谑的瞧着他,语气轻佻几分,“请我进屋……您还不晓得我么,中丞这是别有用意?” 待她话音落下,那些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贺厌春尽数都想起来了。他压下心底愠恼,面上仍是那冷冷淡淡的作态,“御史请罢。” “不请。”宿欢避开他往自个儿屋子走,“让开,别挡路。” 见他再来拦,宿欢抬手狠推。预料之中的被他挡住并反手握向自个儿腕间,宿欢也顺势还手展掌为刀攻向他颈侧。 弹指间的工夫两人已过了十几招,她心下不耐,更因贺厌春顾忌甚多借着近身的霎那抬脚踹去,被躲开后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重重一拳击落在他腹间。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