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再无下回。
“这些时日还劳殿下费心。”宿欢语气温和,“待温郎君领人来寻,便再无事了。” 楚珚之觉得率先赶来的定是孟家那厮,却没说出口,只应,“嗯。” “只贺中丞那处不知又要如何了。”不着痕迹的端详着楚珚之的神sE,宿欢再添一句,“旁的不提,赈灾一事不敢耽搁。” “待回京后,我自行向父皇请罪。”他面sE不改,“父皇一贯疼惜阿姊,届时还需请阿姊为我说说情了。” “陛下仁德圣明,定不会怪罪殿下的。”宿欢宽慰一句后,顺着楚珚之的话,问着自个儿想问的事儿,“若非殿下明判局势,如今怕是不妙。” 是了,昨日若非楚珚之,凭借那些水匪的本事,就算如她所说避得一时,也定然会被追上。因此,唯水路可躲。 人算不如天算,他料准江边必有船只,即便无有亦可凫水逃开。哪曾想温梧竟是不通水X。 宿欢问他,“殿下竟不知温郎君不会水么?” “……以往并未问过。”他这么说着,“是我疏忽了。” 实则不然。 即便问过,就算楚珚之清楚此事,也仍会走水路。利大于弊,有时顾不得太多,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