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自个儿来罢。
祝长安是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话的,清冷寡淡的音sE添上yu念,再好言好语的与她央求着,便是宿欢都一阵恍神。 “长安哪儿难受?”宿欢笑得轻佻,语气却是柔的,兼并在他耳垂上轻轻吮吻,手上却也不闲着,慢条斯理的往下探去,隔着亵K握住了少年郎着实傲人的那处,又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可是这儿?” 一声闷哼,祝长安咬着唇瓣险些SHeNY1N出来。可宿欢那声音却不曾停下,与他说着荤话,惹得他sU了浑身骨头。 她低低的笑着,牵着他的手撩开了自个儿的罗裙,与他道,“长安自个儿来罢。” 以往祝长安尚且不觉,不过是由着宿欢折腾,随她的喜好默默忍受罢了。哪怕她久经情场、手段过人,给予祝长安的欢愉畅快里总还是有些欺辱亵玩,此刻这般由着他来,却是从不曾有过的。 他情窦未开便遭了宿欢青眼,如今受她摆布后更是不知该要怎样是好。 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祝长安难得的无措了少顷,又抿着唇角,哑声道,“……我不会。” 少年郎惯来是个冷清的X子,同窗聊着青楼楚馆他不耐得听,邀他吃酒也都是循规蹈矩的,无有做过半点儿过格的事。可却也并非不通情事。 说着不会是因他不曾不熟此道,可要再说分毫不知,却又太过作假了。而与宿欢这么说,则是更怕宿欢临时变卦,又yu要借着此事如何戏弄他。 “那我来教长安便是。”宿欢倒也不恼,笑YY的瞧着他。她将将阖上那对儿含情目,祝长安便会意落了吻。 青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