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算了,今儿不做了。
” 他微愣,转瞬间又回过神来,敛眸道,“别处nV郎可还要看?” 而她却是退开一步,凉着声音道,“脱罢。” 既宿欢开口了,苏如故自然无有不应的。 温软白净的指尖低解盘扣,灵巧熟稔的三两下便褪了长袍,将它捋好搁在一旁,再慢条斯理的去解里衫系带。哪怕做着再羞于见人的事儿,他也是这般不急不缓,面sE从容的作态,好似全无羞耻心般的听无不应。 她以往在床榻上多有撩拨苏如故,便是想看他慌神无措,可除却起初约他的那两三次,竟再不曾见过他情难自禁的模样。 不过恍神少顷,苏如故已是身无寸缕了。 且不说心底作何情绪,至少宿欢在他面上是甚也看不出的。浑身欢Ai的痕迹着实是太过难堪了,他垂眸不语,稳下心神不做多想,任由宿欢打量。 “算了,你去搽药。”看着他膝上的淤青,宿欢低嗤着笑,挪开眸子语气清淡,“今儿不做了。” 宿欢转过去拿衣裳,却倏而被他从身后揽住腰肢,下巴搁在她肩头,侧首后唇便抵在她耳畔,哑声问了句,“嫌我?” 他身姿修长,哪怕清瘦了些也是更显风仪,平日里穿着衣裳鹤骨松姿,往哪儿站着都惹人注目。如今一丝不挂时,微微泛着凉的肌理贴着宿欢,便愈发让那吐息时灼热撩人的紧,轻轻软软的guntang。 若说宿欢对他的身子了若指掌,他对于宿欢也不差甚么。此刻不过环抱着她,嗅着她乌发间的香气,某物便倏然挺立,抵在了她后腰处,蓄势待发。而苏如故说起话来,嗓音则是更低哑了几分,“我来伺候nV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