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您喜爱哪般姿态?
若讲疼,此前刑鞭加身时也是极疼的,一鞭子甩下,皮r0U都好似破绽开来,痛到了心尖儿上去。可再与此刻相较,竟也不算甚了。 祝云深紧紧弓起身子,指尖掐进她窄袖绸缎里,脑间空白一片。除去那将整个人都撕裂了似的疼痛,竟再觉不出旁的。屏气停滞半晌,他才缓和过些许,却连喘气都不敢过重,生怕牵连了身下,只得又轻又弱的吐纳着,忍耐到头晕目眩,浑身发麻。 “您喜Ai哪般姿态?”宿欢抚着他肌理细腻紧致的腰腹,只轻轻往前一顶,便见他再度忍痛屏息,颈间青筋分明。素手压在他肩上,宿欢将他因着弓起的身子摁下去,本以为他力竭,谁知如今竟还得费一番力气,“啧,这般绷着,遭罪的也是您自个儿,何必呢。” 被她y压着躺平,祝云深颤着身子喘不过气,哪怕昂首艰难的缓和着,亦是毫无用处。如似岸边离水的鱼,他紧绷的身躯不但并未松展半点儿,满面苍白,连思绪都逐渐模糊不清,唯有身下痛楚,清晰的愈演愈烈起来。 宿欢就势ch0UcHaa起来,借由那半融半化的凝春膏,在谷道里竟也并不滞涩。她一下、一下的C弄使得那凝膏愈发滑腻,浸入窄x周遭,连同H0uT1N口被撑开的皱褶,也是水sE泛泛。 此前疼的太过,这时哪怕痛意微减,他却仍旧松展不开。再被宿欢将双腿举起下压,将羞耻处来回侵犯蹂躏,更是又掐紧了她的衣袖,低低弱弱的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