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
头的惨状。他从小在陆府受了无数虐待毒打,但没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新的鞭子顺着旧鞭子的痕迹抽下来,层层叠叠,疼痛一遍遍地加深,仿佛要把他胸前的两块rou生生抽下来。 陆慎条件反射得想要蜷缩起身子,却被腕上的红绸束住。他弓起身子,声音抖得不像样子,“王,王爷……” 陆慎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唐潇落下的鞭子,但是那鞭子却像长了眼睛一般,有条不紊地落在原先的印记上。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啊,王爷,” 带着哭腔的呻吟悦耳动听,唐潇眯起眼睛,手下又落下稳稳的一鞭。 “呃啊!”高亢绵长的叫声如同濒死的仙鹤。鞭梢和金色的乳环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原本颜色浅嫩的乳晕被抽得肿出一指厚度,呈现出糜烂的红色。 “三十九” “四十,求,求王爷轻点,奴受不住了。” 胸前的乳粒红肿发烫,皮下的血管突突地跳动着,过量的疼痛让rutou的存在几乎消失不见。 唐潇顿了顿,看着血从奴隶破皮的双乳渗出来,四十鞭不是个小数字,更何况在这种本应该本温柔对待的敏感部位。即使她极力把控着力道,还是没能避免那处变得鲜血淋漓。 她用鞭柄挑起陆慎的下巴,“怎么说” 陆慎因疼痛而剧烈喘息着,他眼尾一片水润,喉咙口泛出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缓了一会儿,艰难开口道“奴坏了王爷兴致,请王爷罚。” 唐潇笑了“自古都是求饶的,第一回见到你这样讨罚的,那你说说,想让本王怎么罚?” 怎么罚,这是陆慎没想过的问题,他垂着眼睛,斟酌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