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趴父亲腿上扣X,花洒G肚水灌满,扇X流水肿胀后C入
屁股,像揉个面包团子一样漫不经心,小公狗只觉得爸爸的指腹好像带着痛和刺,刺穿他躯体一样,深刻到底。 姜衡揉过了屁股,又拨弄那中间不堪翘起的小屁眼,稚嫩xue眼像颤颤巍巍从盆地里开出的一朵脆弱易折的艳丽小花,刚经历过大风大雨蹉跎,这会正努力修身恢复。 身下趴着的纤瘦身体随着父亲的动作而抖动。 姜衡的掌心覆盖那被折磨得不堪的屁眼,xiaoxue的温度很高,他手掌合拢,玩弄着xue眼,细细感受着从里面流露出来的yin水也被传染了高热温度。 便宜儿子:“呃啊!” 小公狗身体抽搐着,腿窝弯曲,脚尖无力地搭在地面上。 姜衡试了下用中指插进去,屁眼肿得离谱,只能勉强插进个指甲盖大小的位置,指腹进入很温热狭小的空间,再进几分便宜儿子就难受地哼哼叫。 手指抽出来勾着大量yin水。 姜衡把手上黏腻的透明yin水抹在便宜儿子脊背上。 他听见父亲说。 “惩罚结束,爸爸原谅小公狗了。” 便宜儿子的小脸贴进姜衡的腿,声线颤着,嗓音沙哑又含糊。 “……谢谢爸爸原谅小公狗。” 姜衡后知后觉发现不论是便宜儿子的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都脏了,差不多白洗,身上汗液和yin水合在一起,淋淋反着光。而花洒此刻是塞不进小公狗肿胀糜烂的屁眼里面。 姜衡面上耐心十足,再次重复步骤用水冲掉便宜儿子身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