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G涸(刀刀刀)
即使一起站在离星星最近的位置,身后的怀抱宽厚而又温暖,他也总是有种胸腔空荡荡的感觉,好像是冷风吹过了窗,一簇箭般慢慢地捅进心里去。 沈彦卿把他转了过来。 “又走神了?” “没有。”越殊垂下眼睛,避开鼓胀的胸肌,就看见了下腹与人鱼线。结实凌厉的线条隐没在军装裤里。皮肤的触感紧绷,他已经不会再因为这个而呕吐了,甚至抬起手摸了摸沈的锁骨。那里有一枚齿痕,看大小,是他留下的,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 发生了太多他记不清的事,连度过了多少年都不记得了。 沈彦卿蹙眉看他。 越殊的身体已经单薄瘦削到不再健康的地步,眼睛和唇都泛着异样的红,面色苍白。 “能别看我吗?”越殊小声说。 “为什么不看?”沈彦卿抱起他走到床边坐下,用一种抱孩子似的姿势托起他的屁股,仰着脸看他。越殊终于露出了一点窘迫的神色,但是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说:“我会害怕。” “害怕我看你?”沈彦卿问,“还是怕我疼你?” 当然是都怕了。 也许你应该看看你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擂台上见血似的凶狠,越殊想。 他不想回答这个对话,不如赶快结束,然后把他放开,让他回窗边。于是越殊弓下腰抱住了沈彦卿的头,很温顺地埋头在他颈侧。他又碰到了那枚很小的疤痕,于是用唇碰了碰。 沈彦卿呼吸骤然沉了下来。 “继续。”他说。 残存的微光照亮了越殊的后背,皎洁得像抹月光。沈彦卿环扣着他的背,敞开肩颈让越殊埋头其间去舔。虽然这动作僵硬而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