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诊治
给绿珠,把衣袖卷高一截,展开一卷布包,两排十五枚金针微光泛泛, 她一支一支cH0U出,全扔进酒盏里,青玉盏映着手腕,如凝霜雪。 须臾,她捏起一针,直扎进谢淮后颈。 袁院正眉心一跳,这……怎么,怎么扎到颈后?但此时他不敢多话,只是额头汗水直沁。 曲音再捏一针,目sE聚于一处,指尖一轻拂,金针落下,稳稳扎进x位之中。 水漏嘀嗒,气氛不自觉再次凝滞,所有人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要把她盯出个洞似的。 如芒在背。 但曲音不受其扰,依旧手稳得很,下针又快又准。 下完三十针,约等一刻钟,她又才捏住金针轻轻搓动,用足了气劲儿,针尖旋转着吃力地往下走。 走针b不得扎第一道时轻松,针走得极慢,她弯得腰酸腿疼,没挽好的发丝从颈侧垂落,正有一缕掠在谢淮鼻尖。 谢淮虽在梦中,但不是毫无知觉。数道暖流从x位飞窜出去,迅疾猛烈直冲四肢百骸,既是痛又是麻,没忍住一声轻哼,不多时,他“噗”地吐出一口乌血。 曲音利落收针,“好了,可以把药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