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想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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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头上。”赵母仍是不依不饶。 段警官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房门关闭的刹那,他看到那个刚刚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孩眼神变得冰冷而狠毒,嘴唇无声地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张强这个废物。” 安野认真地削着手中的苹果,长长的果皮垂在地上。 “小野,你那天真的没有受伤吗?” 风洵担忧地望着安野。 “说了没事了。”安野抬头轻轻一笑,嫣红的唇却不复往日的水润,“我妈就是小题大做,怕我再去学校和人打架,让我在家避避风头而已。” 风洵勉强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尽管他总是感觉到一丝异样。 “你已经住院一周了,医生说再呆一个星期,你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回学校。”安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闻舟那个大嘴巴,现在全班都知道你是我哥了。” 安野扯下内裤上贴着的卫生巾。 触目的红色和萦绕不断地血腥味都在提醒他,他曾失去了一个孩子。 李医生说这是‘恶露’,是流产后的正常现象。 他感到恶心。 隔间外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穿着病号服,似乎是在等爸爸,抱着本书正在咿咿呀呀地读诗:“永念难消释,孤怀痛自嗟……空王应念我,穷子正迷家。” 男孩的爸爸终于出来了,一副文人模样。他抢过书敲男孩的头,“不要读这首。” 安野怔怔地任由水流冲过双手,冰冷的温度沿着指尖回流到心脏。 他感到一阵眩晕。 亲手从身体里剥离一个生命的疼痛感终于追了上来,他终究没能侥幸地逃脱。 “确定了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