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十七岁被叔叔打,湿了(s)
一声。他声线没有起伏,说话听起来却格外讽刺:“哦,那几个算哪门子朋友。” 你虽然也没真把那几个人当朋友,但吕奉先这样当着人的面讲出来,还是让你止不住地恼怒。 但凡今天是张文远、甚至是马超站在这里,你一定乖乖地跟他们走,说不定还要为悄悄来酒吧这件事向他们撒娇卖乖,好好赔个罪。 可他吕奉先作为那个真正收养阿蝉的人,连阿蝉的事都不怎么管,阿蝉能长这么大几乎全靠张文远cao心。他今天站在这里,又是以什么立场来管你的闲事。 你身上一百斤的反骨忽然就位,梗着脖子看着吕奉先,嚷道:“我今天就是要跟他们一起玩!你……你管不着!” 吕奉先看着你那个信誓旦旦说他管不着的样子,几乎要气笑了。平常看你嘴巴倒是甜,一口一个奉先叔叔地叫着,今天他却又管不着了。 他也懒得多说话,两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就这么硬拽着你往酒吧门口走去。 酒吧里火热的气氛都有些停滞了,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你和吕奉先的身上打转,像是在看被家长发现误入歧途的失足少女。 吕奉先对这些目光不甚在意,你却羞耻得不行,边喊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钳制。在你几乎要放弃挣扎的时候,吕奉先却忽然停了下来,你身子还在拼命地向后仰试图拖缓他的步伐,他那边一停下来,你险些一屁股摔在地上。 吕奉先有些嫌你烦,他一个使劲把你往怀里一带,像扛米袋一样把你往肩上一扛,就这么走了。 你一开始都有些愣了,回过神来以后在他背上拼命挣扎着想要下来。吕奉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