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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两声,挤出一句:“勉强原谅你了,谁让你哥我宽宏大量呢。” 姬发从善如流:“谢谢哥。”到给崇应彪闹了个红脸。 因为崇应彪不吸烟的缘故,同居以后,姬发就把烟灰缸挪到了阳台的小桌子上。 他也不常吸,只是偶尔心里那股烦闷上来了,会在阳台待一会儿。 姬发洗完碗出来,发现崇应彪裹着浴袍在阳台抽烟。 明暗飘忽的火光下,烟雾从崇应彪的嘴边散出来,模糊掉他蹙起的眉眼。 姬发拉开门,深秋的风便夹杂着尼古丁的苦涩迎上来。他从崇应彪的手边把烟截下来,吸了两口,辛辣的感受顿时充满胸膛。他道:“之前还不让我抽呢,你怎么也开始不学好了。” “知道不好你还抽。”崇应彪的怀抱里交织着深秋的凉意和火热的胸膛,他像一个大狗一样贴在姬发身上,姬发单手握着他交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后脑勺正好倚在他宽厚的肩。 “谈个恋爱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真烦。”他嘟囔道。 确实很麻烦。 姬发想起自己数千年前的上一段恋情,以及那个时候的崇应彪本人,忍不住为着阴差阳错的故事笑起来。 窗外繁星漫天,万家灯火倒映在江面。 姬发没有看他,他只是把烟熄灭了,说:“别烦了,我给你赔个不是。” “什么?” 姬发拿出来的是财产赠予协议。 崇应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说:“我不要,我要了真成卖身给你了。” “瞎说。”姬发笑他,“和论文一样,给你你就拿着,就当给自己攒嫁妆了。” “谁家嫁妆这么多,都给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