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惟清,你真的差点就死了。
尘有些招架不住。 见夜倾尘如此,锺惟清反倒不愿退开了。 锺惟清低头紧贴在夜倾尘耳边嘲弄戏谑道: "夜教主不是想要我cao你吗?我这便如你所愿。" 语毕后,锺惟清抓着夜倾尘纤瘦的脚踝,不断地挺腰将粗壮的阳物往xue内送,一下又一下直捶花心,顶端在夜倾尘深处刻意磨弄,惹出他一身颤栗,不住地呻吟喘息。 "将军……好舒服啊……将军……" 锺惟清cao干了数百下,浑身汗湿淋漓,满布情欲的双瞳低眸紧盯着夜倾尘逐渐迷乱的神色,恍惚间如同被驱使一般,锺惟清低头吻住了夜倾尘,两人交缠濡湿的唇瓣,似要将彼此吞食殆尽一样吻的几乎不留余地,锺惟清把手臂伸至夜倾尘后背与床榻间的缝隙,将他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身下依旧不停地抽插挺入,在发觉夜倾尘全身不住地抖动颤栗后,锺惟清也到达顶峰,在最后一刻抽出阳物,尽数喷发在夜倾尘白皙细致的腹部上。 欲望倾泻后,锺惟清突然觉得一阵阵的疲累汹涌而至,但他还是撑着最后的意识从夜倾尘身上翻下躺至他身侧,虚软无力的对夜倾尘说: "这样……你满意了吧……" 说完后,锺惟清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夜倾尘虽也是全身疲惫,但还是撑起身子帮彼此稍加打理后才又钻进锺惟清怀中搂着他喃喃低语: "怪我,明知你因蛊毒折磨还需静养数日才能恢复,我还向你求欢……" "下次……"夜倾尘打了个呵欠,眉眼微微含笑道:"再让将军你讨要回去如何……"